中学范文网

导航栏 ×
你的位置: 范文 > 读书笔记 > 导航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

发表时间:2024-09-25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范文14篇。

古语言:粗缯大布裹生涯,腹有诗书气自华。书中的知识是无穷无尽的,尤其读经典作品,它们都是作者智慧的结晶。每个人在阅读的时候,都会与作品产生共鸣。这些瞬间即逝的收获,就是我们写读书笔记的基础。如何在读书笔记中全面的总结自己的收获呢?考虑到你的需要,小编特地编辑了“悲剧的诞生读后感范文14篇”,欢迎你的品鉴!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篇1)

《悲剧的诞生》是法国文艺思潮“浪漫主义”的代表之作,其作者是莫里斯·特日弗·莫克索。该著作里面探讨的主要话题是悲剧,主要阐述了悲剧产生的历史、心理、社会等原因,并且是一部非常重要的文学批评类著作。在完成该书后,莫克索被誉为现代意识的奠基者之一,它的影响力在文学界、哲学界、艺术界等领域都有所体现。

《悲剧的诞生》是一部关于文学现象研究的专业论著。它谈的是悲剧这种文学类型从何而来,以及在历史和文化条件的推动下,悲剧是如何迅速崛起的。莫克索似乎露出了浪漫主义者的色彩,他认为悲剧起源于古希腊的众神故事,而后人之所以对悲剧感兴趣恰恰是因为人类的探究本身也是一种奋斗、战斗,即人类具有“英雄主义“的基础。

作者认为,悲剧代表了一个国家或文化中存在的一种精神状态。在本书中,莫克索将悲剧分为两大部分:经典时期和文艺复兴时期。在经典时期,希腊和罗马文化主要探讨的是英雄主义、崇高、道德,他们尝试通过优秀人物的悲剧命运来探寻人生的意义。而在文艺复兴时期,悲剧演变成品味的追求和审美的愉悦,追求的是对生命中所有更微小、更深刻的情感和体验的相应展现。

这部书在很大程度上介绍了悲剧的历史发展和意义。在它的分析中,它看到了人类的为人处世之道,表现出对人类的深思和追求。悲剧反映的是人的一个复杂的实际面。莫克索认为,悲剧是推动文学和文化不断发展的一种“原动力”,同时也是一种不可避免的现象。悲剧所呈现的是人类的悲痛和挣扎,它是一面照妖镜,可以将人类的悲剧放大。

在这部作品中,莫克索通过大量的分析和研究帮助读者更深入地理解悲剧,揭示了悲剧形成的深层次原因。他的观点非常有说服力,他赞扬了悲剧所提供的精神启迪和心灵滋养,并且表达了他对悲剧文学的兴趣和热爱。

《悲剧的诞生》是一本充满思想的书,它震撼人心,让人深思。本书所阐述的范围极广,不仅仅探讨了悲剧,更揭示了人文化和世界发展的深层次原因,也是了解人类现代文明和思想的深入理解。

总之,《悲剧的诞生》是一部不可多得的珍贵著作,让我们更加深入地了解人类文化的本质和发展过程。在这个快节奏的世界中,这本书无疑是我们需要的极好选择。它让我们更加珍视生命,感知人性的复杂与深刻,更为重要的是,它帮助我们更充分地认识和欣赏悲剧的艺术魅力。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篇2)

此时,记忆中,脑海里出现这样一个场景:

一个背着旅行包的旅者独自穿行在不知是什么地方的地方,前往不知是何处的何处,走过的路弯弯曲曲,歪歪斜斜,镜头中的他突然转变了方向,走向一条无人会在意的小道,这条小道满是蚊蝇与垃圾,腐烂刺鼻的味道就要刺穿人的心肺一般,然而他依旧沉醉在自己的梦中,幻想着自己是与世隔绝的世外人,他甚至以45度角对着阳光微笑,享受着美好的他开始了奔跑,而此时魔鬼在一边等待着一个结局——他坠入前方无底的深渊。魔鬼疯狂地庆祝这场悲剧的诞生。他也呼喊着在高速坠落中死亡的悲剧性诗句。然而,他在最后一刻说:永恒的美来了。

这是在我苦苦冥思我应该怎样表述我对这本书的理解时,在脑海中忽然出现的一个场景,就是这个场景让我内心不再纠结,就是这个场景表达了我对这本书浅显的理解,或许下面我的阐释很笨拙,很混乱,但我只想用一种最通俗的语言表达对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对文本的细节理解:

一、尼采的悲剧意识

在第三节的开头,尼采给我们讲了这样一个故事:

有一个古老的传说,迈达斯国王长期以来一直在森林里寻找狄俄尼索斯的同伴,智者西林,但他没有。后来,当西琳最终落入他的手中时,国王问他:

对于人来说,什么是最妙的东西呢?这个魔鬼僵在那儿,默不知声;到最后,在国王的强迫下,他终于尖声大笑起来,道出了下面这番话:“可怜的短命鬼,无常忧苦之子呵,你为何强迫我说些你不要听到的话呢?

那的东西是你压根得不到的,那就是:不要生下来,不要存在,要成为虚无。对你来说下一件美妙的事就是死。

在这篇文章中,尼采并没有直接解释他真正想提出的是,最悲惨的事情是活着。尼采的触角深深植根于古希腊神话之中,从古希腊神话中寻找根源的观点很多。对这一问题的理解也奠定了尼采悲剧的基础。

因为这是他的**作,而早期受到的叔本华的影响比较大,所以在他的作品中弥漫着一种悲剧的氛围,甚至有些让人窒息,不过尼采的一些观点跟叔本华又不完全统一,比如尼采认为,叔本华的哲学最后导致了对人生意义的否定,这是他所不能客忍的,在他看来,纵然人生本来没有任何意义,我们也要赋予它一种意义,叔本华的悲剧是一种完全的悲观主义,而尼采在继承叔本华悲剧人生的同时,进一步提出我们应该在悲剧中寻找出路,应该从悲剧中寻到有意义的事情,他渴望找到可以让他得以超脱的东西作为后盾。

二、尼采的探寻

尼采悲惨而孤独的人生经历也使他寻求摆脱困境的方法。在不断的探索中,他想到了古希腊人的生活。

在第七节中他提到“深沉的希腊人,能够承受至柔至重至痛之痛苦的希腊人,就以这种合唱歌队来安慰自己,希腊人能果敢地直视所谓世界历史的恐怖浩劫,同样敢于直观自然的残暴,并且陷入一种渴望以佛教方式否定意志的危险之中。是艺术挽救了希腊人,而且通过艺术,生命为了自身挽救了希腊人”,尼采相信古希腊人必然有一种不同与常人的方式,才可以获得这样的快乐,因此尼采开始了他的追寻,并最终形成了他的悲剧哲学。

三、尼采的悲剧哲学

阿波罗:作为古希腊神话中闪耀的人和光明之神,它在悲剧的诞生中形成了一个虚假的美的形象。狄奥尼索斯:

作为一个酒神,它意味着和解,消除隐藏和返回结束,这代表着一种陶醉的状态。二者成为尼采悲剧诞生的主角。

日神精神和酒神精神是尼采艺术哲学的内涵。日神精神带给人日光的温暖,让人们在光明中为生存找到了意义,由此推演出外观与表面是艺术的真正本质,相对于本质,实在来说,外观反而是对人更有意义的,而所有的艺术,其使命就是使人们无瑕关注黑暗中的魔鬼,于是,即使悲剧是必然的,无意义是世界的真理,人们仍然要生活下去,而艺术的谎言赋予了生命悲剧一层屏障,借此,人们在表象的满足中继续旅行。所谓酒神精神,归根结底使让人从宇宙的高度俯视世界和个体生命。

在酒神的陶醉中,人们忘记了一切,生命是悲剧性的,超越导致了悲剧的陶醉。

根据尼采的人生哲学,他把艺术包括悲剧理解为一种生命现象。在他看来,美学不仅是艺种艺术哲学,更是艺种艺术生理学。肯定生命并肯定生命的追求强力的本能,是贯穿《悲剧的诞生》全书的基本思想。

他赋予希腊神话中的两位神阿波罗和狄俄倪索斯丰富的内涵,使之成为自己悲剧理论的基石。

在尼采看来,太阳神和酒神是两种生命力形式。他们所代表的日神的“梦幻”和酒神的“醉狂”,既是两种彼此对立的生理现象,也是两种基本的心理经验。这就是宁静、节制、理性、道德、和谐、幻想和酒神的变化、放纵、直觉、本能、疯狂和残忍。

由此产生了两个具有不同内在本质和目的的都立艺术领域:阿波罗的梦幻世界和狄俄尼索斯的陶醉世界。前者生产雕塑、绘画等造型艺术和诗史,后者生产舞蹈和**。

这显然不是悲剧或各种艺术的真正起源。尼采实际上是试图从人的本质上确认存在的目的和意义,并希望解决生命的价值取向问题。在叔本华看来,意志是生命的源泉,宇宙在时空的帮助下不断创造着个体生命的永恒。

基于此,在《悲剧的诞生》中,尼采认为,希腊悲剧的永久魅力在于其间的人类童年时代原始生命意志冲动及灵与肉的和谐发展,这本身就是生命本能的创造物。这其实也就同他之后“上帝死了”的呐喊不期而遇了。因为他认为正是宗教导致了人性的**。

他批判上帝的目的,是基上是基于他的哲学初衷,即建立一个以人为中心的世界。

在古希腊,戏剧是文化、社会生活和社会意识的中心。他们以戏剧艺术为媒介,表达对童年人类命运的理解。悲剧和其他艺术一样,在存在之前不可能有任何本质。

经过尼采“日神与酒神”的论述,艺术不再是外在于人生命的东西,而是对人的灵魂和生命状态的观察与反思,是人类生命存在自觉自为状态的体现。

在第八节中尼采提到“我们就必须把希腊悲剧理解为总是一再地在一个阿波罗形象世界里爆发出来的狄奥尼索斯合唱歌队。这篇文章也解释了尼采关于悲剧有两个要素的观点:阿波罗要素和狄俄尼索斯要素。

这两种元素的完美结合是我们能够找到一种存在的方式。他借用形而上学的生命意志来拯救我们,即达到精神上的自由与美。

总的说来,日神精神是审美人生观,酒神精神是悲剧人生观,二者共同构成尼采的悲剧哲学。

四、尼采对艺术的执着

悲的活生生的世界,它是永恒的残酷的生成变化,所以人生是无意义的,悲观主义是真理;但是真理并非比艺术更有价值,正是我们有了艺术的形而上的慰藉,我们才不至于毁灭于真理。

“真理是丑的。当我们有了艺术,我们就不会被真理所毁灭。”

《悲剧的诞生》大部分说的是艺术形而上学观点,也就是尼采独特的美学理论。叔本华认为世界是盲目的意志,而生命就是这种意志的现象,两者都是没有意义的。尼采针对这个进行了他对叔本华的批判,他承认世界和人生本无意义,但他不甘心悲观厌世,为了肯定世界和人生,人类便会诉诸艺术。

他的艺术形而上学理论是建立在太阳神和酒神这两个人类就是主的概念之上的。在艺术上,尼采又对柏拉图的观点进行了批判,他认为,柏拉图的理念世界并不存在,存在的是我们生活于其中,悲剧为什么能再展示个体的痛苦之同时,又给观众以一种难于言说的快感呢?叔本华认为观众受到了悲剧的感染,感受到了生活的幻觉,产生了一种屈从感。

尼采不这么认为,他说:“一种形而上的慰藉使我们暂时逃脱世态变迁的纷扰。在很短的时间内,我们真的成为了原始生物本身,感受到了它对生存的不可抗拒的渴望和对生存的幸福。”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篇3)

《悲剧的诞生》这本书我认为主要讨论了三个问题,分别是:悲剧、日神、酒神。下面我就分别讲诉一下我读完这本书之后对这三个词语的粗浅的理解和认识。

悲剧:悲剧一直被视为文学理论领域的最高形式和最高水平。从我们的日常经验来讲,悲剧的确要比喜剧让人更惊心动魄、魂牵梦绕。中国影视剧通常以团圆的方式结束故事,但这样的作品不会让人多做反思和回味。

就像一些以悲剧告终的人一样,他们可以成为经典。比如说:张恨水的《金粉世家》、曹雪芹的《红楼梦》、余华的《活着》……这些作品的结局都让人唏嘘不已。

看似让读者无法接受的结局,但又是合情合理,顺理成章、让人回味和反思无穷。

我认为悲剧一般有三种表现形式:一是在人物面前,他们光鲜亮丽,成长顺利,生活幸福。

但是突生变故、美好的生活被一道惊雷戛然而止;第二种:人物从出生起就不流畅,生活坎坷,但无论他们怎么努力,都不会得到上帝的关注。一再挑战悲惨命运的底线。

生活中越来越多的苦难会让观众感到不可思议。第三种是:刚开始主人公生活不顺利,但是通过自己的努力开拓出自己的康庄大道,在即将享受美好生活的时候,悲惨的事情接踵而至。

但为什么悲剧的艺术效果如此之大呢?为什么给人带来悲伤的心情却让人难忘?这就是这本书要讲诉的。

尼采写这本书的主要目的是解决或试图回答两个问题:1。悲剧的起源;2。这场悲剧让观众久久感到高兴的原因。在这本书中,尼采运用艺术理论中太阳神和酒神的双重冲动来解释希腊悲剧的本质和原因。

尼采以希腊悲剧为例,告诉我们赫利俄斯艺术的代表是希腊神话中的史诗,或造型艺术中的雕塑形象。但这些不可能是悲剧的起因,只是悲剧的一个因素。悲剧的真正原因是酒神艺术。

酒神艺术作为悲剧的起因和力量,是特定于**的。**代表的是一种人的情感无论是高兴到极致还是悲伤到极致的一种释放、一种纵情狂欢。作者认为“悲剧诞生的过程中酒神**不断向日神的形象世界迸发的过程。

”下面具体讲一下我对日神和酒神的认识和看法。

日神:尼采给日神下了这样一个定义――“我们用日神的名字统称美的外观的无数幻觉”。尼采认为,太阳神与生活中的现象和悲剧有关。太阳神的艺术体现了美。它用美来表现世界,神化生命,伪装现实,包装残酷。

日神的精神沉迷于一切美的东西、充耳不闻所有一切与美相背离的东西。日神艺术反对追求事物的本质,迷恋转瞬即逝的美丽、沉醉于人生的美好欢乐。日神艺术可以这样说:

一件用宝石、珍珠、**和丝绸做成的披风下包裹人生百态、人间疾苦。但是我们要在这件斗篷上唱歌跳舞,享受快乐,疯狂地做梦。

日神的法则只有一个,就是适度,就是人所要遵守的一定的原则、规矩。在希腊人眼中,太阳神被视为美德之神。任何与美德、高贵和光明相反的东西都是过分的。日神要求个人要想做到适度,就要有自知之明,即认识自己。

日神代表的是美,要想美就不能放肆,就得守规矩。如果放肆了、过度了,就难以掌控了。没有人能控制规则之外未知世界的数量。

如果你不能控制它,可能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你无法保持赫利俄斯精神的本质和内涵。所以说唯有在限度和规则的作用中可以认知的地方,适度才有可以维持日神的要求。

酒神:酒神是尼采在阐释悲剧的诞生的时候除了日神之外的另一个重要的因素。酒神艺术的存在就是要打破日神艺术创造的美好,以一种强烈的冲动来打破外观的幻觉,拜托束缚、寻找真实、追求本质、探索生命的真实发展。

酒神与世界的本质相关。悲剧之所以具有如此巨大的艺术效果,可以说是艺术的巅峰。故事的悲惨结局不仅使观众感到难过。

但也正是因为悲剧结局的过程、原因、条件和线索都是合理的,符合事物发展的规律和令人信服的。造成悲剧结果的酒神因素就是这种合情合理的“存在者”和“推动者”。酒神艺术,一层又一层地剥去了赫利俄斯艺术的伪装,不断探索事物的本质,世界的本质。

希腊人最想掩饰,最难面对的现实,挖掘出来的本性,面对的是凄凉的生活。并在这个过程痛并快乐着。

酒神的状态是醉。“醉”可以理解为过度、是酒神艺术的本质所在。人们喝醉后,会超越各种规章制度,表现出一种野性精神和本能精神。

与赫利俄斯艺术的造型艺术不同,**是酒神艺术的表现形式,悲剧和抒情诗追求的是所有的赫利俄斯,但在本质上,它也是酒神艺术。酒神艺术深知事物的本质,洞察世界。

日神、酒神之间的关系:

作为悲剧的两种艺术冲动,赫利俄斯和狄俄尼索斯有着不同的表现层次,但它们是解决艺术问题的根本答案。太阳神和酒神的二元冲动理论不仅解决了悲剧产生的艺术问题,而且也解决了人生问题。二者不同却互为补充。

我觉得书中有一段话特别的好,这句话可以清楚、直白的表达出日神艺术与酒神艺术的意义和关系。“日神精神沉湎于外观的幻觉,反对追究本体;然而,酒神精神需要打破表象的幻觉,与本体的交流融为一体。前者迷恋瞬时,后者向往永恒。

前者用美的面纱遮住生命的悲剧面纱,后者则揭开面纱,直视生命的悲剧。前者执着人生,后者超脱人生。日神精神的潜台词是:

即使生活是一个梦,我们也应该有这个梦,不要失去梦想的激情和乐趣。酒神精神的潜台词是:即使生活是一场悲剧,我们也要把这场悲剧演绎得淋漓尽致,不能失去悲剧的壮丽和欢乐。

二者综合起来,便是尼采所提倡的审美人生态度”。

太阳神艺术与酒神艺术对立的实质是美与真的斗争。

痛苦的醉打破美丽的梦;“过度”的探索揭示“适度”伪装的假象;一个更高的世界秩序与平庸无常的状态是对立的;静止的造型艺术与跌宕起伏的**相比衬;崇高与滑稽的对比。这些都是酒神与日神的比对和联系。

小结:作者尼采通过《悲剧的诞生》呐喊出:重估一切价值的口号。完全反叛的精神,反对**宗教,反对理性主义和对日常生活的批评。

《悲剧的诞生》《悲剧的诞生》有感

《悲剧的诞生》这本书我认为主要讨论了三个问题,分别是:悲剧、日神、酒神。下面我就分别讲诉一下我读完这本书之后对这三个词语的粗浅的理解和认识。

悲剧:悲剧一直被视为文学理论领域的最高形式和最高水平。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篇4)

对《悲剧诞生于音乐精神》的阅读诞生于对一种金色的、太阳般光华的遥想。但在正午到来之前,黄昏就降临了,褐色的暮霭涂抹在天际,包裹着一团赤红的夕阳。尼采的书还能是什么颜色呢?“在所有的书写中我只爱其人以其血所写。以血作书:如是你将体会,血就是精神。”

不过,谈论尼采之前可以先讲讲海德格尔,讲讲一种由海德格尔所渲染的情绪,一种带着尼采似颜色的情绪。情绪,Stimmung,琴弦。海德格尔虽然没有诗人的才华,却总能敲打出藏在语言缝隙里那些动听的声音。调定的琴弦,有着参差的音高,人的情绪也是如此。所有游离在《存在与时间》的字隙中的人,在他们身上都将有种本然情绪被它调定。但本然情绪,源自渊深之处的东西怎能被人为调定?焦尾琴的音色跟工匠的手艺有关吗?也许,可以借用书中一个词语来说:它是被“唤出”的。

什么听从呼唤而来?一种畏惧,一种战栗,一种惊恐不安。海德格尔在反复谈论着畏,绝然跳出自身,面对无何有之乡那一刻的畏惧。回想最初阅读的时光,一个夏天,捧着《存在与时间》,午后闷热的睡梦里,脑海中依旧翻搅不息的是不久前才从眼前滑过的字句。可哪里有让人难以承受的畏惧?反倒是欢欣与兴奋呢。无何有之乡,在海氏书中被描述为一无所有、一无所在之地,却可以被视为一个秘境,一个唯我所有的领地。没有惊恐,甚至那惊恐本身也转化为亢奋,就像看到塔克夫斯基的《索拉利斯星》最后一幕,整个我们所立足的地球显现为索拉利斯星云中的双重镜像,于是兴高采烈地说:“嗬,一种让人恨不得抓破头皮的毛骨悚然。”

洋洋自得地玩味这种情绪吧,尤其在阅读尼采之后。《悲剧的诞生》中讲述了西勒诺斯的传说:弥达斯国王在林中捕获了酒神的伴侣西勒诺斯,逼问他,对人来说什么是最好最妙的事?精灵一声不吭,最后再也忍受不了这愚蠢的问题,发出刺耳的笑声,说道:“可怜的浮生呵,无常与苦难之子,你为什么逼我说出你最好不要听到的话呢?那最好的东西是你根本得不到的,这就是不要降生,不要存在,成为虚无。不过对于你还有次好的东西——立刻死去。”多么精妙地表达了那种情绪啊。闻者心情如此激动,势要找人一吐心曲,最好撞上一个女人,兴冲冲想告诉她,却又怕将她惊吓,到了嘴边的话生生咽下,不过嘴角势必模仿西勒诺斯的笑容。敏感的女人看到这笑容似乎若有所悟,可怜她还没有学会那种奇妙的颠倒,那种颠倒可以用一个精炼的公式表达:存在的无意义状态就是存在的惟一意义。这是西勒诺斯的第二重智慧:对于人,最坏是立即要死,其次坏是迟早要死。我们不该祈祷吗?祈祷我们的生活美满如意?这样,在平静而幸福的日子里就能欣然享受冷漠之酒与荒诞之粮。如是,好亲自上演一场悲剧,将生活撕裂,撕出一道裂缝,或者说找到生活中本身就存在的那处根本的裂缝。那时,难道不该响应厄琉西斯秘仪上的召唤吗?苍生啊,肃然倒地吧!

人生当成为一场悲剧。谁会得出这么荒唐可笑的结论?但这不过说的是尼采说过的话:人生当成为一件艺术品。尼采本人即如此行事。他视拜伦爵士为楷模,因为拜伦的一生显得壮丽、优美、波澜起伏、充满生命力,酒神的充沛,日神的光华。“在英雄周围一切都成为悲剧。”这种精神感染了人们,于是,最初的洋洋得意与欢欣鼓舞显形为高傲与自豪。多么骄傲,但不针对任何人。陀斯妥耶夫斯基笔下的许多人物都拥有这种骄傲,即便是像蟑螂一样的列比亚德金上尉,因为他照样明白这回事:从创世第一天起,为什么这个简单的词就充斥整个宇宙。但列比亚德金们不愿意回答,就让我们来回答为什么吧,那就是让人生成为一场悲剧。

为了上演一场悲剧,为了完成酒神信徒式的魔变,便采取一种生硬笨拙的模仿,这种模仿又是效法海德格尔的教条:将自己从人群中撕裂开去,自我弃绝,抛入一个孤决的境地,一条弃绝人寰之路,那样就能直面存在或者虚无,两者一样。自我孤离,然后吟唱“英雄的颂歌”。

但可笑啊,生活如此贫乏、苍白、谈不上幸福、也谈不上不幸,与悲剧精神反正毫不相干。不过,模仿者在这个过程中至少发现了对存在者整体的思考,于是他们安身于悲剧精神的对立面——理论认识。认识之于模仿者成了惟一的行动。无法在壮美的静观中瞥见摩耶面纱的飘动,便要用认识揭穿面纱背后的真相。众神与人过着同样的生活,从而为人的生活辩护,这充足的神义论对认识者演化为需要一个至高理智保证对罪恶之渊薮的理解。尽管在《悲剧的诞生》中被尼采称赞的康德为摩耶面纱背后的酒神世界划出了不可侵犯的畛域,德国观念论的自由精灵们却挥出理智之光,如同有守护神相伴的苏格拉底,要用思辨逻辑和因果律整理混乱的原始混沌,认识什么是至善。模仿者尾随其后,亦步亦趋,为苏格拉底唱起“半神之歌”。无论是法厄同冲向太阳的壮烈还是塞默勒对雷电神威仪的迷醉,似乎都多少填塞在模仿者胸中,但其实,他们不过是装上蜡质翅膀的伊卡罗斯,当飞近太阳时,翅膀熔化了。

“在半神周围,一切都成为萨提尔戏。”自我孤离的模仿者,自我认识的模仿者,你们啊,上演的就是这么一出滑稽的萨提尔戏,或者说不准还是一出最大的悲剧呢,一出不再可能有任何悲剧的悲剧。瞧啊,模仿者在两种精神中都不再有出路,酒神精神与苏格拉底精神在他们身上都没有出路。明白了这些,高傲就变成折磨。“痛苦的烧灼,高傲的光芒”。荷尔德林这句哀歌在模仿者身上打了倒转。

逐渐地,会滑向另一重同样来自悲剧的情绪,或者说,两重情绪一开始就缠绕在一起。好像《伊翁篇》中的那个青年,“我在朗诵哀怜事迹时,就满眼是泪;在朗诵恐怖事迹时,就毛骨悚然,心脏悸动。”奥古斯丁的《忏悔录》中也这样谈论悲剧:“人们愿意看自己不愿遭遇的悲惨故事而伤心,这究竟为了什么?一人愿意从看戏引起悲痛,而这悲痛就作为他的乐趣。这岂非一种可怜的变态?”犹如奥古斯丁幼年行窃,他所爱的不是所偷的东西,而是偷窃与罪恶,是作恶本身,是自我毁灭。顺着自我孤立,滑向这种情绪自然而然。人们会爱上痛苦的感觉,形影相吊,自怜又自艾。

所幸,微妙的变化还是在发生着,发生在相同的事物上。读一读《杜伊诺哀歌》,最初是这样读的:“如果我呼喊,在天使的序列中有谁将我听见?”模仿者因为他们的骄傲而呼喊,呼喊却不渴望被倾听。呼喊中的沉默,“沉默吧,绝望的心”,绝望因为根本不想拥有任何希望,希望不过是一团愚蠢的火。而现在读的是下面一句:“甚至设想,一位天使突然攫住我的心,他更强悍的存在令我晕厥”。期待一种真正强大的存在之域吧?模仿者垂下湿润的眼帘,安坐其间,倾听无声之音。

但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呢?隐约中,只能借助诗人之笔描述那种存在的颜色:

当绿色的无声之境

心与善终于和解

倚高树之清凉

人以温暖的手分发肴馔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篇5)

《悲剧的诞生》是尼采第一部产生重大影响力的哲学着作,该书涉及的是哲学中的重要分支——美学。在这一领域,学术界一直高度重视黑格尔、帕克以及后来的本杰明、阿多诺等的研究成果,而尼采的著作却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然而,《悲剧的诞生》一书却一直为艺术家和诗人们推崇。

仅以我们中国为例,鲁迅、周国平、郭沫若以及现在的“新裤子”、“超载”等摇滚乐队都曾对这一着作产生过浓厚的兴趣。撰写《悲剧的诞生》时,尼采还是一个意气风发、初露头角的青年学者,然而仔细阅读这本书,你会发现他不仅阐述了西方艺术的源头,而且也为他自己的悲剧命运写好了注脚。也许这本书本身就意味着尼采悲剧命运的开始。

尼采在书中把西方艺术的起源归结于太阳神和酒神的情结,尤其是对后者的赞美。酒神情结即迪奥尼索斯情结,此后一直为众多学者和艺术家关注,比如王小波就曾以迪奥尼索斯情结为题写过多篇杂文。在中国文化中,酒神情结也深受诗人、隐士和失意者的喜爱。

中国历史上最奇特的年代是魏晋南北朝时期,那是一个国家分崩离析、战火纷飞的年代,那是一个****与阶级矛盾极度尖锐的年代,那同时也是一个民族大融合、文化交流日益密切的年代。在那个时代,产生过一批令后来人神往无比的隐士。他们或不问世事、一心耕读,或放浪江湖、蔑视权贵,或庙堂为官、勤心修身。

不管是“隐于野”的小隐,还是“隐于市”的中隐,抑或是“隐于朝”的大隐,他们都有着强烈的迪奥尼索斯情结。例如着名田园诗人陶渊明(先隐于朝而后隐于野)就是一个喜诗好酒、寄情山水的隐士,迪奥尼索斯情结在他身上展现无余;更不用说让无数文人向往的大隐组合“竹林七贤”了。在鲁迅的文章中,魏晋士人自然可以用竹林中的七贤来代表,这与药酒密不可分。(wWw.ZUOwen101.COm 高分作文网)

竹林七贤中着名的刘伶(天地为屋,房屋为衣,赤裸终日)、阮籍(猖狂一生,难效长途之哭)以及他们的精神领袖嵇康(越名教而任自然,非汤武而薄周孔)都是终日与酒相伴的狂士。由此可见,酒神情结和日神情结的交织在中国文化中同样可以找到映射,然而耐人寻味的是,在西方,酒神情结在哲学家、**家、画家和诗人中都存在,而在中国,似乎主要是诗人钟情于酒(自然是以酒为命),而像着名画家吴道子、**家李龟年、哲学家朱熹,我们并没有听说过他们好酒的记载,这也许与中国儒家思想的深入影响有着很大关系。可见,中西艺术同中有异,异中有同,用“殊而不同”而又“殊途同归”来概括吧!

尼采在其著作中对西方艺术的这一源泉作了深入的阐述,并运用本文对西方历史和现实中的各种艺术现象作了较为深入的分析。尼采和着名**家瓦格纳是好朋友,而在书中他对瓦格纳的**作了毫不留情的批判;尼采分章节对希腊、罗马的各方面的艺术文化进行剖析,提出了自己独到的看法。尽管与黑格尔、帕克相比,尼采在美学上没有建立起自己的理论体系,他的论断和阐述多有随意性和主观性明显的缺陷,他的文字逻辑性和严密性也有待推敲(这方面的缺陷与传播学大师麦克卢汉的经典着作《理解媒介:

人体的延伸》有相似之处),但是他对西方艺术的分析,他在书中所体现出来的悲剧人生观,仍然深深影响了几代艺术家和文人。书中许多看似漫不经心的判断,成为许多后来学者的座右铭或座右铭。

在该书的末尾,尼采用悲凉的笔调写道:“就算人生是梦,我们也要有滋有味地做这场梦,不要失去了梦的情致和乐趣;就算人生是悲剧,我们也要尽情地上演这场悲剧,不要失去了悲剧的壮丽和轰烈”。这句话成为许多喜爱尼采的文人、甘于孤独的斗士的座右铭,而同时似乎也为尼采孤寂而又悲壮的一生埋好了伏笔。

尼采靠《悲剧的诞生》而成名,《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的问世使他成为继叔本华之后“唯意志论”的代表人物,而他鼓吹的“生命意志”、“重建偶像”的超人哲学即使他成为德国哲学的领军人物,也给他带来了无数谩骂和污蔑。也许在他撰写《悲剧的诞生》时,他就已经**到自己一生的悲剧命运。在他精神错乱后孤独的日子里,在他沮丧、沮丧和愤怒的时候,甚至在他的哲学被俾斯麦和希特勒解释和篡改的时候,这场悲剧似乎一直在继续。

这不仅是尼采自身的悲剧,也是人类和世界的悲剧。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二)

读尼采的书,营养价值毋庸置疑。不去品尝尼采的思想盛宴,其实是一种遗憾和人生经验的缺乏,这是不言而喻的。只是有很多版本正在被翻译。在这篇文章中,我将着重于比较和辨别,以及如何仔细选择我感兴趣的风格和口味。

我第一次接触尼采是从这本书开始的,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周国平不是翻译家,他是哲学家。这本书的前面,他写的那部分易懂,后面他翻译尼采的那部分原着更是通俗易懂,所谓译者与原作者的思想有差距是众所周知之的,所有的哲学家和翻译家都必须承认,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周国平不忍把这本书翻译完。为了收集书页,他混合了许多尼采作品的节选。而且,这些摘录没有规则,甚至有些完全断章取义。周国平是一位多产的作家。他写了那么多书,难免偶尔有不尽如人意的作品。另外,他不是翻译。这种质量很少见,不能再要求了。对比翻译风格:

一。周国平翻译的句型短小;杨恒达翻译的句型是长句、大定语、大状语、大排比、小句,不符合阅读的审美习惯。2.

由于两位译者的背景不同,对某些句子的理解略有不同,但可以理解。3.翻译的核心意思有重大差异,举个例子,周国平译本“在书名页上见到那被囚禁的普罗米修斯”,杨恒达译本则是“如何注视着扉页上被解放了的普罗米修斯”。

小小一句话的翻译如此大相径庭,两位译者对尼采思想理解竟然差距这样悬殊。译者的思想居然可以影响一部作品的风格和思想到这种地步,令人咂舌。

这本书是尼采的早期着作,书中大量使用论据、隐喻、华丽辞章以及气势恢宏的诗句,向哲学界展示出,自己是怎样的一个才华横溢的哲学家。尼采不把自己的文本局限在正统的理性中。他像诗人席勒一般,在语言的铁笼中突破自己,释放自己。

这才是真正的尼采,真正的语言风格就是这样,自大豪放,才华横溢。他这个人的书面语言风格本来就十分晦涩,甚至经常使用诗一般的语言,这是尼采的个人语言风格,不是译者的风格。尼采喜欢使用大定语、大状语长句和平行句,这使得许多中国人对译者非常不满。

但我认为这种平行可以显示尼采澎湃的浪漫主义风格和非凡的力量。杨恒达的直译更能反映尼采的精神世界和思想转向。如果我们以尼采为背景来看,杨恒达的翻译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周国平对尼采长句的语言进行了切分,得到了大多数中国人的称赞和认可。

它可以帮助大多数人突破语言障碍,更容易理解尼采,接近尼采。第二点,日耳曼民族的整体思维就是这样,他们的语言***语法规则就是这样的。杨恒达追求直译,对于无法打破语言壁垒和***垒的读者而言,欣赏杨恒达直译的作品会很痛苦,如果能突破这些,感受尼采语言的气势和力量的话,杨恒达的直译无疑比周国平的意译更加吸引人,更加充满了力量。

但是,如果你选择读尼采的书只是为了理解他的观点,你应该选择周国平流畅清晰的版本。译者是直译,意译,各显其能。读者就各取所需吧,没有好坏之分,只是看自己个人的口味。

值得赞美的不仅仅是周国平的语言比较中式化,很容易读懂。更重要的是,他是哲学大家,思想,论调,口气和哲学风格,大家都已经很熟知了。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三)

尼采的第一部着作是《悲剧的诞生》,他提出了日神精神和酒神精神。日神的光辉使万物呈现出美的外观,制造一种幻觉,酒神象征着情绪的放纵,它的一种状态是一种痛苦与狂喜交织的颠狂状态。我们都很喜欢听**,而**正是日神与酒神精神的一种综合情绪的表露。

尼采认为,看悲剧时,"一种形而上的慰藉使我们暂时逃脱世态变迁的纷扰",通过个性的毁灭,我们反而感觉到世界生命意志的丰盈和不可毁灭,于是生出快感。现实的苦难化作了审美的快乐,人生的悲剧化作了世界的喜剧,肯定生命,连同它必然包含的痛苦与毁灭,与痛苦相嬉戏,从人生的悲剧性中获得审美快感。这就是酒神精神的要义。

日神精神就是沉湎于外观的幻觉,反对追究本体,酒神精神却要破除外观的幻觉,与本体沟通融合。前者用美丽的面纱遮盖人生的悲剧面目,后者揭开面纱,直视人生悲剧。前者教人不放弃人生的欢乐,后者教人不回避人生的痛苦。

前者迷恋瞬时,后者向往永恒。日神精神的潜台词:就算人生是个梦。

我们也要有滋有味地做这个梦。不要失掉了梦的情致和乐趣;酒神精神的潜台词是:就算人生是幕悲剧,我们也要有声有色的演这幕悲剧,不要失掉悲剧的壮丽和快慰。

尼采认为权力是生命意志的最高目标,人生就是强弱权力意志的较量过程。这种权力意志实际上就是用酒神精神改造过的"生命意志",征服异已,使之成为自己生存,发展的工具,这是生命的原则。因此他将人分为天才和流氓。

一个能否对人和持审美的态度,是肯定人生还是否定人生,归根到底取决于内在生命的强成衰弱。他还宣称"上帝死了",号召打破偶象,破坏陈腐的传统观念,提倡狂放不羁的酒神精神。

一个人的世界,读懂的时刻,第一次看到过这样透彻的言论,让那么多一直以来很模糊的东西变得如此清晰,我变得如此通透,在哲人的面前我是一个透明的灵魂,我好像是与一位哲人在历史的时光隧道中来了一次撞击,满满的一地,我慌忙地俯身捡拾起的,都是闪烁着哲思的光芒的珠贝…或者我是在哲人的窗外,看见他来回踱步时燃起的袅袅烟雾,那是思想的丝缕灵性,我屏息静气,心中却有狂浪翻滚,让我想跳想叫想哭,为这些年的混沌在瞬间地流泻,想跳想叫想哭想告诉一个人我的感受,然而,没有。周围很静,苏说:静,净…只有我一个人的世界,无比的静…我明白这样的话的意思。

有对手才有博弈的乐趣。柔弱的天性将来也可以发展壮大,因为,思想具备极大的包容性,没有哪种思想是单而纯的,其实人也如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每个人都在塑造着别人,同时被别人塑造,不仅是身边的人,还有穿越时空的阅读的对话。

今后的岁月里,怎样让人们在熟悉我的思想的同时,不去追溯我此刻的境况呢,然,在境况中可以更深透地理解我此刻的思想,就像对一部伟大的作品的理解都要联系当时的时代背景一样,每个人都是让人评说的对象,在理解这个词的**下,我有一种想脱光衣服充分坦诚的冲动,然而我没有,历史也不会,所以戏剧诞生,而迷惑的一生就是我的戏剧,遮住了历史。

这本书让我知道,我就是一个奇幻无穷的个体,跟政治无关,跟文化无关,跟道德无关,我不再把自己变成一把直立的刀,单薄,尖刻,没有灵魂般地游走在混沌的世界里,割破自己,伤害别人。我不再以为是痛苦遮蔽了所有美的东西。依旧采取了一种比较正常的表达方式:

高歌。关上窗户,在一个人的世界里高歌,永远…循着哲人们的韵律…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篇6)

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认为自己已经和悲伤说永别了。实质上在表面看来是这样的,我已经没有悲伤的理由了,也没有时间去悲伤了。六级、考研、司考……以后还得工作赚钱疼老婆样孩子,再次还得享受生活。悲伤对于一个正常的人来说是一个奢侈品,当然包括我在内。世界如此美妙、如此多彩、怎么说也不能单用悲伤的眼光去看待,所有美好的东西对与生活积极的我来说都充满了吸引力。曾几何时我似乎说过我的好奇新比一般人都要强,对太多的东西都过于渴望了解。不认为这是什么错误,但我想了解了之后如果是不尽的悲伤,那还是闭上眼睛为好,因为那悲伤的眼神不能让你得到什么值得珍惜可以珍惜的东西,包括所谓的什么和什么以及什么和什么。

以下是我暑假在家的几天写下的:

自己对爱情和文学的双重爱好,但却不得不承认它们有冲突。爱情和文学都高深莫测,让人难以捉摸。但是爱情必须学会珍惜,而文学你可以去践踏,当你践踏文学没有超过道德底线没有让众人觉得有什么不合适时,你同样可以不受干涉的热爱属于你自己的文学。于是我发现了爱情和文学之间最大的差别,爱情是两个人共同拥有的而文学在你没有成名成家之前只属于你自己。我总是喜欢怀疑自己,有时候我认为自己对文学和爱情的双重喜好必有一种是假的。因为它们一个是给自己享受的,一个是给别人享受的。这样我就要对自己这两中爱好进行判断取舍,当然取舍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所以在这里免谈。如果爱情和文学必有一假的话,那只可能是爱情。因为我的性格是缺乏安全感的,于是我更不知道珍惜。所以爱情对我来说就像是别人的艺术品,是我生活中的奢侈品。而文学则不一样,他需要怀疑的态度。中国历来有很多文人都曾尝试过做一个爱情和文学双重爱好的人,但在我看来,他们无一幸免。他们都成了牺牲品,世俗的爱情的牺牲品。在这里我并没有诋毁爱情的纯洁性意思,只是说当爱情和别的东西挂钩,任何东西包括纯洁的文学,就会变质,变得一文不名。我很愚蠢但我不会再去做这方面的尝试。所以我对爱情和文学的爱好都一样的话,那只可能是一样的假。人总是善于表演,就算我很世故依然不会在表演天赋上输给任何人。我想当爱情和文学都成了我生活中的奢侈品时,我的生活将会是什么样子。

我的生活不会是充满了悲伤吧?……无法想象不敢想象毋须想象……仔细想想当然不会是悲伤,因为悲伤在我的观念里已经过时。我早就发现自己是一个积极的人,悲伤会从何而来呢。计算机二级没过,我无所谓;四级可能过了可能没过,我也无所谓;以后的考试什么的会不会顺利我都无所谓。我到底在乎什么呢?什么都无所谓是不是表明什么都有所谓呢,后来发觉不是的,A≠非 ̄A。例如:我不是人才≠人才不是我。(把“才”字去掉也一样)还是有所谓,比如我怕死怕活得不开心所以一直以来玩命的追求那种感觉。在今年春夏之交的某个下午,我在一个荒田里感受到了。短暂也很永恒,如同烟花一样的爱情。了解之后应该是无尽的欢乐,爱情理应也是一样,所以我现在没有悲伤的理由了。说到现在,似乎我的悲伤是在追求爱情的过程慢慢体会到的。但事实并非这样,在悲伤中我也一直在感受着欢乐,也将是永恒的欢乐。那么,所有的悲伤都应该归结于欢乐的副产品。

我真的发现了悲伤的起源了吗?如果是那我以后就不会悲伤了,因为人是有理性的,可以尽量避免悲伤,至少可以将悲伤降至最低限度。但要是没了悲伤,那欢乐的副产品将会是什么替代品呢?我又得探索,还的悲伤……但如果,我以上说的都不对,也就是说我还没有真正发现悲伤的起源,那我还得悲伤,因为我很好奇,渴望对悲伤的品质做彻底的了解。我还得继续悲伤。于是我觉得发现一点意义也没有,徒增烦恼……

高中时看尼采的《悲剧的诞生》,没有弄懂,到现在还是有很多不明白。认同的只有一点:悲伤是一种矛盾引起的。至于酒神和日神这样的事物亦或称之为词语是可以替代的。尼采认为悲剧是“肯定人生的最高艺术”。但他自己也承认悲剧能给人以快感,这样悲剧就让我有所怀疑了。在我看来,悲剧要么是一切事物的起源,要么就根本不存在,只是作为一种虚拟苟存于人们的心间。悲剧很有可能只是一种假象,迷惑了所有人包括聪慧的哲学家们。能引起悲伤的只能是人的灵魂,那虚拟的灵魂,难以捉摸的灵魂,缺乏安全感的灵魂。实质上,很多人不惧怕也根本不排斥悲剧,只是害怕悲剧发生在他们身上。

可能说得过于绝对,但我想我自己身上所有的悲剧,已经发生正在发生和将要发生的,都是我那脆弱的灵魂导致的。如何让我自己的灵魂强大起来才是我最大的悲剧。所有的悲伤都源于对悲伤的恐惧,但有相当多的悲剧是人所不能避免的,这也更是增加了悲剧存在于人那脆弱的灵魂的可能性。

对于我来说,暑假已经是结束了。其实我给了自己太长的假期,总是对自己很松懈。今天是七夕,据说是牛郎织女相会的日子。美丽的传说总是和恐怖的历史一样让人铭记,但我依然相信这美丽的传说。相信又怎么样,我没看到星星,甚至一直也没有人告诉我哪颗星是“牛郎”哪颗是“织女”。新的学期马上就要开始了,我的为了战斗而灵魂付体了。我要是到了书签了的这句话的境界,我想我大概就没有悲伤了——“世界很远很远,我眼中只有你,我的孩子。”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篇7)

《悲剧的诞生》是尼采第一步正式出版的著作,发表于1872年。尼采是德国人,在1866到1872年间,德国还处于皇帝的统治下,并且连年征战,社会比较动荡,学术界也比较偏向于传统保守。尼采当时是巴塞尔大学的古典文学教授,年轻有为且前途无量,正在研究古希腊罗马精神,学界都在期待他写的文章。然而,《悲剧的诞生》一经出版,这一通惊世骇俗的新理论就激怒了学术界,还因此引来了不少批评,连他的老师和学生都不支持他。直到现在,这本《悲剧的诞生》虽然已经非常出名了,却依然没有得到承认。但是尼采是很有点执着又浪漫的文人精神的,面对这么多的反对声音,依然没有放弃追求自己的哲学理想,坚持把自己的思考进行到底,后来又陆续发表了代表其思想的其他文章和书籍,比如《自我批判的尝试》、《偶像的黄昏》等等。

我买的译本是周国平先生翻译的版本。作为国内第一个翻译尼采书籍的翻译家和文学家,周国平先生很用心地为现代青年们作了序言和导语,在书籍的最前面简要介绍了《悲剧的诞生》的主要思想。二十世纪时,周国平先生把尼采美学带到国内之后立马引起了一股美学热潮,当时的人们都以谈论哲学为荣,有文化有情怀的人才是高贵、高尚人士。

尼采说过这样一句话:“苏格拉底杀死了悲剧。”我虽然还没有读过苏格拉底的著作,但前不久刚刚读完苏格拉底的徒弟柏拉图写的《理想国》一书。《理想国》里把正义定义为,城邦里的每个公民都做好自己的分内事,可见柏拉图的思想倡导的是用理性约束自身的行为,光靠感性是不能建设美好国家的。柏拉图的思想有很大一部分承袭于苏格拉底。苏格拉底以研究人性中的理性、倡导“独立自主”思想而闻名,后世不少西方政治学家和哲学家的理论起源都来自于苏格拉底。尼采是一个富于感性的、浪漫的思想家,他像无数的思想家一样关心人类存在和存在价值的问题,但他不认同苏格拉底在人性中这种只看重理性忽视感性的观点,网上有网友这样评论:苏格拉底作为“科学精神”和理性主义的化身,既谋杀了古希腊悲剧和艺术,又可能造成巨大的政治灾难;苏格拉底用理性否定本能,其“理论乐观主义”杀死了悲剧。苏格拉底作为“科学秘教的传播者”,导致求知欲和科学精神在后世的泛滥,由此成了“世界历史的转折点和漩涡”,可能带来可怕的政治后果。

先意识到尼采是这样一个充满浪漫感性、想法大胆又天马行空的人之后,或许能够更好地理解尼采的美学思想。尼采寻找诸如音乐、抒情诗、悲剧等艺术种类的本质以及人为什么需要审美的根源时,开创了独特的“日神酒神二元冲动”学说。日神和酒神都是古希腊神话中的代表人物。日神阿波罗是光明之神,支配着世界的美丽外观,这种外观是不同的人主观看到的不同世界,也可以说是一种幻觉,并不一定是真实的客观世界本来的面目;酒神狄奥尼索斯是一种艺术力量的象征,古希腊常常有民谣集会来纪念酒神受苦的场景,而这种集会仪式中人们尽情饮酒作乐,纵情恣意,说明古希腊人潜意识中渴望脱离个体的束缚、回归原始回归自然,本质是“个体化原理崩溃时从人的最内在基础即天性中升起的充满幸福的狂喜”,是人类放肆的天性。酒神与世界的本质相联系,日神与现象相联系,那么自然是酒神是本原的因素。

我对此简单粗暴的理解是,日神象征人类用理性建造出的实物上的美,而酒神象征着人类感性上对原始自然的天然渴望。周国平先生认为,日神是个体的人借外观的幻觉自我肯定的冲动,酒神是个体的人系我否定而复归世界本体的冲动。用我的头脑来理解,就是时代在发展在进步,效率越来越高事物也越来越精致,从原始人的小木屋到如今的摩天高楼就可以看出来,人类理性上是追求事物外观的精致和完美的;但是这种外观的精致美丽是“建立在某种隐蔽的痛苦和知识之根基上”的,意思是说社会发达的背后伴随着人民精神上的压抑与痛苦,看看二十一世纪人民的生活现状就不难理解了——生活节奏太快,打工人们为了跟上社会运转的速度每天痛苦的上班,社会竞争也加剧,从上学读书时开始就有“内卷”,每一天都处于压力之下,人性难免有压抑和扭曲——这些都是“隐蔽的痛苦”的外化表现。“二元冲动”,意思是日神和酒神虽然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对立力量,但两者可以相互制衡相互促进,这就是人类存在的本质,社会也是在这种冲突矛盾中不断前进——当酒神力量放纵时,人民就会松散且沉溺于欲望中,需要理性的日神力量把人们从欲望的泥沼中拔出来;当日神力量盛行时,人们会感到苦闷不堪,需要感性的酒神力量来给人们进行一场心灵和肉体上的慰藉。“日神和酒神相互激法更有力的新生,在彼此衔接的不断新生中相互提高。”

在人们的头脑中,悲剧往往比大团圆结局更容易留下印象,悲剧也被认为时高级甚至是顶峰的艺术形象。古希腊神话中有许许多多的悲剧,出名的`例如普罗米修斯之火,都给人留下超出故事本身的震撼之感。按照尼采的解释,悲剧的诞生可以分成三个阶段:最初,只是群众的幻觉,酒神信徒纵情狂欢,在意识模糊的时候把自己看作是酒神随从萨提儿;然后,由此出现了萨提儿歌队,歌队成员用舞蹈、声音、台词等来扮演萨提儿,谈论这种幻想,但这个时候是没有舞台的,酒神只是作为人们谈论的对象被想象在场;最后戏剧产生了,有专人扮演死神本人,死神“真的”在场而不是聊天对象,是更立体的形象。这个过程就是酒神音乐不断向日神的形象世界进化的过程,所以周国平认为尼采正是在探索悲剧的诞生过程中开创了二元对立理论,进而找到了尼采的人生哲学。

《悲剧的诞生》之中的语言和普通研究所采用的正式学术语言很不一样,无怪乎学界既不接受尼采的思想也不接受这本书本身了。本书的文字就像尼采本人在和读者聊天,又或者是尼采本人在自言自语,把他的所思所想娓娓道来,很连贯很流畅,没有生硬的一二三四点或者是开头过程结果。平直中也有文学性,在写到激动的时候,尼采会连用五个反问句来抒发情感;行文中也有一些感性的、华丽的描写,把他要表达的内容夸张的叙述一番,加上他主观的感情“滤镜”于事物之上。

文学书是不好读的。在中学的时候,我特别喜欢读张爱玲、李碧华的小说,这些书籍当然也属于文学之列,但是是非常有趣轻松的,有情节有描绘;但是像《悲剧的诞生》一样纯粹阐述作者的思想的文学书籍读起来就远没有那么轻松,有时读起来还觉得有些晦涩,需要大量的总结提炼才能读懂作者想表达的意图。然而研究文学,不能只选择读那些自己喜欢的、轻松的书,各方面经典的书籍都要涉猎,才能有一些小小的心得。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篇8)

摘要:尼采的悲剧哲学是西方美学史上一颗璀璨的明珠,他虽继承叔本华的意志主义哲学,但却自成体系。《悲剧的诞生》是尼采的代表作之一,是处女作,也是其哲学思想的开端。本文是在阅读1986年版三联出版社出版的《悲剧的诞生尼采美学文选》后所写的读后感,将从叔本华、尼采的哲学思想入手剖析,继而探究《悲剧的诞生》这本著作,也将对该书中的日神文化、日神精神、日神冲动和酒神文化、酒神精神、酒神冲动加以分析,最后将涉及叔本华和尼采对权力意志的不同看法。

关键词:叔本华,尼采,悲剧哲学,日神文化与酒神文化,权力意志

一、叔本华的哲学理论

(一)作为表象的世界

叔本华认为哲学是无前提的,也是最普遍的知识。哲学与科学有着根本性的差异。在他看来,科学要问的是为什么,而哲学首先问什么。哲学的根本问题是世界是什么,同时,哲学必须是普遍性的知识,它将我们作为认识主体本来就有的直观知识抽象化、明晰化,这就是哲学任务。[1]

康德哲学使叔本华摆脱了朴素的实在论,而是首先从主体和客体的依存性出发来看待世界。他谈到的表象和意志的区分,实际上对应的就是康德的现象与自在之物的区分。

叔本华认为,要探讨世界是什么这个问题,应从表象出发。世界是我的表象:这是一个真理,是对于任何一个生活着和认识着的生物都有效的真理;不过只有人能够将他纳入反省的、抽象的意识罢了。[2]在这里,叔本华十分重视身体的作用,这对其作为意志的世界的哲学观点有着重要的影响。

(二)作为意志的世界

世界绝不仅仅是表象,在康德那里,现象与自在之物得以区分,但现象界是可通过直观形式和知性范畴认识的,而自在之物则不可。叔本华的意志学说则是为了认识这个自在之物。在叔本华的哲学里,这个自在之物就是意志,它是世界的本质。在解释这个重要命题时,叔本华是从身体入手,但其的主要观点则是意志甚至是整个自然的内在的本质,且意志是不可分的。意志不同于表象,所以叔本华也提到意志作为自在之物是在具有各种形态的理由律的范围之外的,从而就简直是无根据的[3]

二、尼采的哲学理论权力意志

在尼采看来,权力意志也是一种强力意识,这里的含义是尽力肯定、把握意志;是一种充分的肯定。虽然尼采对叔本华的意志主义哲学有些许的继承,但是,他并认同叔本华对表象和意志进行区分。在他看来,表象就是所谓的本质。

权力意志是尼采哲学的核心思想,它是一个匿名的过程;需要释放与保持自己的生命力,这就是一种主人意识,即要做主人,要拥有支配力、权力,保持自身;权力意志也是一种求真一直,我们要理解,在尼采的眼中,真理不是纯粹的、客观的、绝对的而是虚构的、错误的,在认识与权力意志的关系中,权力意志是第一原则;权力意志也是永恒轮回的,它自我创造、自我毁灭、循环往复,在永恒轮回的过程中,权力意志是有限的、守恒的、循环的、没有目的的。

三、悲剧的诞生

在未阅读《悲剧的诞生》时,通过多方面的理解,我以为这是一本蕴含尼采悲剧美学观点的著作,尼采通过古希腊辉煌的艺术历史讲述日神文化和酒神文化,从二者冲突中剖析悲剧的诞生。但在阅读过本书以及相关的二手文献后,我意识到这不仅仅是一本解释希腊悲剧起源、通过希腊悲剧而探讨悲剧本质的美学著作,而是一本毋庸置疑的哲学著作,一本由美学通向哲学的著作。

在探究本书的写作背景时,我们不难发现:1870年,尼采参加普法战争无疑推动了该书的成形。1870年,尼采参加普法战争的精力和痛苦感受,进一步推动他向总体生命哲学迈进,,迪奥尼索斯和阿波罗的形象不断浮现在他的脑海中,对他来说,这不仅仅是一对非常不同的希腊神袛,而是指在历史上,在艺术和生存中极不相同的两种巨大力量。[4]尼采的悲剧旨在建立,建立一种不同于希腊世界的理想主义和乐观主义的观念,这是一种新的文化观念。也是需要我们去理解、剖析的观念。

四、日神文化与酒神文化

日神文化与酒神文化无疑是《悲剧的诞生》一书中最惹人关注的重点。在我看来,只有理解的酒神冲动,才能理解尼采的悲剧哲学,才能理解尼采哲学。

所谓日神冲动首先是指本体性的生命意志表现为具体事物的冲动,这种冲动创造出包括天地万物在内的整个现象世界;所谓酒神冲动是本体性生命意志否定,消灭具体事物和现象世界的冲动,而所谓酒神世界,便是本体性的意志世界本身。[5]这是对日神冲动、酒神冲动最普遍的认识了。

我的理解便是,日神冲动创造现象世界,但是它是刻板的,没有生命的。而酒神冲动虽然在消灭、破除现象世界确是时时创新,有着生命力的。如果一成不变又怎会有生命力?只有毁灭再创造才可以实现生命的永恒。其实也可以说日神冲动和酒神冲动都是意志下的不同表现,日神冲动是意志的肯定性,酒神冲动是意志的否定性。有冲突才会有新生。其实,日神艺术与酒神艺术在相互争夺优势地位和主导地位时,二者之间也是互相需要的,就像尼采本人说道我们必须把希腊悲剧理解为不断重新向一个日神的形象世界迸发的酒神歌队。[6]

五、权力意志

(一)意志主义

意志主义是对黑格尔理性主义哲学的全面反动:在存在论上,意志主义义务目的的意志冲动代替了理性,认为生命和世界的本质是意志;在认识论上,意志主义以直观代替了理性认识,认为只有通过直观才能把握世界的本质,认识仅仅是一直发展到某个阶段的产物,是意志的工具;在人生论上,意志主义以个体主义和悲观主义代替了历史主义和乐观主义。

叔本华作为表象和意志的世界、生命意志的肯定和否定,尼采的权力意志使得二位成为了意志主义的重要代表。

(二)叔本华和尼采的不同意志

叔本华主张通过自我意识和艺术直观把握意志本身,在他看来,意志是单一的,没有任何理由的,盲目的,是一种悲观、饥饿意志。在上文提到过,尼采的权利意志是一个永恒轮回的过程,这恰恰体现了生命的价值。由此,我们可以看出,尼采虽然与叔本华一同关注意志,但二者的一直观念却是截然不同的。我们只有理解了他们之间的相同处、不同处才能了解《悲剧的诞生》的背景,才得以真正读懂这本著作。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篇9)

在《悲剧的诞生》里尼采从没提到这一相似性,而他对阿里斯托芬的提及也仅限于引用后者对苏格拉底的批评。阿里斯托芬在《云》里面把青年时期的苏格拉底描述成热衷于自然奥秘和修辞术的智术师形象,喜剧对苏格拉底提出了如下两项指控:渎神罪(苏格拉底否认宙斯的存在)和败坏青年(苏格拉底教导青年殴打自己的父亲)。在剧中苏格拉底对其青年弟子的培训是通过代表两种相反生活方式的“正理”与“歪理”的争辩而完成的。正理代表了马拉松老战士时代的生活:主张严格的健身运动,克制情欲与享乐获得,远离政治和市场。而歪理代表了雅典的民主政治走向颓败阶段的状况:沉浸于荒淫无度的享乐生活中不能自拔,并且热衷于修辞术和政治。正理与歪理在某种意义上代表了埃斯库罗斯和欧里庇得斯之间的对立:正理主张的生活类似于埃斯库罗斯笔下的悲剧角色——简单的性格与言辞描写同跌宕起伏的情节与充斥苦难的命运之间的对照;而歪理所推崇的修辞术显然代表了欧里庇得斯及阿伽通这些新悲剧诗人的那种细腻化的描写风格。然而问题在于正理与歪理都不足以代表《云》剧中苏格拉底的生存方式:主张修辞术的同时过着完全禁欲的生活,而同时正理与歪理任何一方也都不代表阿里斯托芬本人的立场。

在尼采把埃斯库罗斯的悲剧作为希腊艺术的顶峰所进行的分析中,融合了《云》中正理的观点(它几乎就是尼采所分析的充当日神式外观的悲剧角色在现实中的代表)与《会饮》里面阿里斯托芬讲述的原初人类的神话。对于这两个关键性文本,尼采在书中几乎是彻底沉默的。假如我们把《云》中出现的那个专注于自然奥秘并且热衷修辞术的青年苏格拉底形象,视作阿里斯托芬站在城邦诸神的角度对苏格拉底忽略城邦正义的批评,那我们仍旧可以提出两个疑难:首先,阿里斯托芬对青年苏格拉底的指控被尼采引用作为对哲人苏格拉底乃至柏拉图作品的指控,这种“对象偷换”是否合理;其次,阿里斯托芬本人对城邦诸神与哲学的关系持何种看法,在《云》中无法窥见端倪。另一方面,在《会饮》中阿里斯托芬的讲辞与尼采的酒神精神之间存在着极大相似性,那么《会饮》中苏格拉底的讲辞与阿里斯托芬的讲辞之间的关系在何种程度上同样适用于尼采提出的酒神精神,换句话说,假如柏拉图在《会饮》中说明了谐剧与哲学之间的关系,那它能否用来探究尼采的酒神精神的实质?《会饮》中苏格拉底引述了他与弟俄提玛关于探索爱欲的对话,按照施特劳斯的划分,在对话的中间部分,爱欲被解释为对永远拥有善的渴望,而这一渴望体现在欲求在美的身体中生育的欲望。爱欲是对善的爱而不是对属己之物的爱,是因为如果自己身体的某部分是坏的,那我们宁愿砍掉它。而《会饮》中阿里斯托芬的讲辞正好提出了一种对原初的整全存在的渴望,因而在这里苏格拉底强调善本身高于渴望整全存在的属己之爱。而在渴望通过生育而获得不朽之中,美的身体只作为生育行为的诱饵存在,于是苏格拉底又用对不朽性的渴望超越了对美的外观的渴望。我们对比尼采在书中对悲剧论述,可发现悲剧中的英雄体现了一种透过其毁灭命运融入混沌一体的内在趋势与其清晰明朗的行动与言辞所构成的存在形象之间的张力——构成对立面的二者似乎在弟俄提玛对话的第二部分全部遭到了降低,那么在苏格拉底讲辞的最后一部分他又说了什么呢?

尼采把苏格拉底作为一种乐观主义的科学精神的源头,把他视作是世界历史的漩涡和希腊艺术的转折点,这构成了尼采提出的“苏格拉底问题”的基本阐述,那这种阐述是否符合柏拉图作品中的苏格拉底的真实思想?在《斐多》里面苏格拉底提到了阿那克萨戈拉的宇宙论,他明确批评说阿那克萨戈拉把事物的自然构成当做是一切存在的原因的说法非常荒诞:“可是既然说我的行为凭我的智慧做主,又说我做某一件事不是因为我认为这样做最好,而是因为我身体里面有筋骨等等东西,这种说法是非常没道理的。”在《会饮》里面苏格拉底也说他认为好的颂词应该是说出关于事物的大实话,但是要挑最好一面讲。可见苏格拉底关注的是存在事物最好,最高的面相,从而就这种考察本身而言就足以诞生一种对绝对性的要求,而不是尼采所谓的穷极事物之真理的科学精神,苏格拉底关注的不是说明诸存在者的最终法则,或曰现象世界的本质规律,而是存在者在何种意义上能够给出自身存在的存在性问题,为此必须不仅考察现象层面与超越层面,还必须能够同时理解两个层面的关系,即整全的真理。只有回到阿里斯托芬和柏拉图的作品,才能对尼采提出的“苏格拉底问题”重新开庭审问。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篇10)

尼采的第一部作品是《悲惨剧的诞生》,他提出了日神精力和酒神精力。日神的光芒使万物呈现出美的外观,制作一种错觉,酒神标志着心情的放纵,它的一种状况是一种苦楚与狂喜交错的颠狂状况。咱们都很喜爱听音乐,而音乐正是日神与酒神精力的一种归纳心情的披露。尼采以为,看悲惨剧时,"一种形而上的安慰使咱们暂时逃脱世态变迁的纷扰",经过特性的消除,咱们反而感觉到国际生命毅力的丰盈和不行消除,所以生出快感。实际的磨难化作了审美的高兴,人生的悲惨剧化作了国际的喜剧,必定生命,连同它必定包括的苦楚与消除,与苦楚相嬉戏,从人生的悲惨剧性中取得审美快感。这便是酒神精力的要义。

日神精力便是沉湎于外观的错觉,敌对追查本体,酒神精力却要破除外观的错觉,与本体交流交融。前者用美丽的面纱隐瞒人生的悲惨剧面貌,后者揭开面纱,直视人生悲惨剧。前者教人不抛弃人生的欢喜,后者教人不逃避人生的苦楚。前者沉迷瞬时,后者神往永久。日神精力的潜台词:就算人生是个梦。咱们也要有滋有味地做这个梦。不要失掉了梦的情致和趣味;酒神精力的潜台词是:就算人生是幕悲惨剧,咱们也要绘声绘色的演这幕悲惨剧,不要失掉悲惨剧的绚丽和欣慰。

尼采以为权利是生命毅力的最高方针,人生便是强弱权利毅力的比赛进程。这种权利毅力实际上便是用酒神精力改造过的"生命毅力",降服异已,使之成为自己生计,开展的东西,这是生命的准则。因而他将人分为天才和流氓。一个能否对人和持审美的心情,是必定人生仍是否定人生,归根结底取决于内涵生命的强成虚弱。他还声称"天主死了",呼唤打破偶象,损坏陈腐的传统观念,发起狂放不羁的酒神精力。

人类的活动(不管膂力或智力的)发明了艺术,艺术来历日子,而那些永存而光芒,得以长存至今艺术形象,是人类活动在无边的历史长河的淘洗下,锋芒毕露的精华。在同一时期,不同当地的人类文明以自己的社会形状、文明风格为原型,发明出了很多特色明显的艺术形象。在这些形象傍边,可谓经典,为咱们所熟知的两位,即本文即将评论的夸父和普罗米修斯。

在评论他们之前,我有必要诲人不倦地弥补一点历史背景常识,这样将有助于文章的铺展和读者的了解。所以请耐心肠读下去,必定会有所获益。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篇11)

合唱歌队究竟融入了什么

读《悲剧的诞生》有感

《悲剧的诞生》(德文原名《悲剧从**精神中诞生》)是德国哲学家弗里德里希·威廉·尼采创作的哲学著作,写于1870—1871年,首次出版于1872年。

该书以“致瓦格纳”为序言,下分25节,从论述希腊悲剧的诞生入手,展开对艺术和美学的看法。书中的思想深受叔本华和瓦格纳的影响,但它克服了悲观主义,认为艺术不是生命的解放,而是对生命的征服。希腊悲剧是由于日神阿波罗精神与酒神狄奥尼索斯精神的对抗与调和而产生的,并以酒神精神为主导。

在这本书中,叔本华的生命意志转变为权力意志,主张在悲剧的痛苦中感受更高的、征服的快乐,看到生命是永恒的美。

在《悲剧的诞生》一书中,尼采所表达的悲剧艺术观念:第一,艺术是对梦境的模仿,悲剧艺术代表希腊人对生活的理解和体验。第二,艺术欢乐源于酒神狂醉的忘我体验。

人们在悲剧性的合唱队伍中获得了个体生命消失的体验,实现了最终命运的消解。第三,希腊悲剧是阿波罗形象与酒神精神的结合。阿波罗形象是希腊悲剧的舞台形式,酒神精神是希腊悲剧的思想内容。第四,悲剧的功能是以审美的态度对待生活,获得暂时的解脱。

在第八章中,尼采反复强调合唱歌队放弃了自我,“狄奥尼索斯的兴奋和激动能够向全部观众传布这种艺术才能,让人们看到自己为这样一些精灵所簇拥,知道自己内心与它们合为一体。”这些精灵究竟是什么,合唱歌队究竟融入了什么?

首先,我们需要确定三个问题:第一,合唱的性质;第二,如何整合合唱;第三,合唱与观众的关系。

看上去,合唱歌队与狄奥尼索斯的关系似乎更加密切,“希腊人的狄奥尼索斯狂欢是具有救世节日和神化之日的意义的。唯有在这些日子里,自然才获得了它的艺术欢呼声,principii individuationis[个体化原理]的破碎才成为一个艺术现象。”狄奥尼索斯狂欢,人在狂欢中得到了超越自身的宏大眼光,因而也得到了瞬间的释放。

“只有狄奥尼索斯狂热信徒的情绪中那种奇妙的混合和双重性才使我们想起了它,才使我们想到那样一种现象,即:痛苦引发快感,欢呼释放胸中悲苦。极乐中响起惊恐的叫声,或者对一种无可弥补的失落的热切哀鸣。

”“在希腊的那些节日里,自然似乎吐露出一种伤感的气息,仿佛它要为自己肢解为个体而叹息。”因为狄奥尼索斯形象在神话中的被肢解,因而这个形象也有了“[个体化原理]破碎”这一含义。酒神艺术家也是原始痛苦本身及其原始回声。

至于合唱歌队,“狄奥尼索斯信徒的狂热队伍欢呼雀跃:他们的力量使他们自身在自己眼前发生转变,以至于他们误认为看到自己成了再造的自然精灵,成了萨蒂尔。后来的悲剧合唱歌队的结构就是对这种自然现象的艺术模仿……”尼采认为悲剧合唱歌队是对酒神节中狄奥尼索斯狂欢队伍的模仿。

合唱歌队追求的是这样一种对萨蒂尔的“代入感”——对“人类的原型,人类最高最强的感情冲动之表达”的代入,来体会到“本真的自然真理”、“事物的永恒核心(物自体)”的,能“更真实、更现实、更完整地反映出此在生命”,因而是“一面抵御现实冲击的活墙”。当他们“个体通过投身于某个异己的本性而放弃自己”时,他们是狄奥尼索斯的信徒,认为自己是萨蒂尔,理解原始的痛苦、自然的残暴、历史的反复无常,而在极为强大的整体感统一感下获得了慰藉,在掌握自然世界心脏的真理的自信中获得了勇气,因而勇于直面惨淡的现实,他们是狄奥尼索斯的。

但为什么疼痛会引发快乐,欢呼会释放胸闷呢?这似乎不符合常理。此外,如果萨蒂尔这个人类原型,痛苦而原始的狄俄尼索斯,能够抵挡现实的冲击,那么人们对阿波罗的幻觉还能做些什么呢?

也许我们应该把**和那些模仿**的人区别开来。大多数人毕竟不是**。他们没有如此强大的精神力量去面对残酷的现实。大多数人可以通过阿波罗的美丽景象暂时忘记痛苦。

因此合唱歌队也有着阿波罗元素。人达到醉的状态需要阿波罗所营造的幻景,“阿波罗又是作为个体化原理的神化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唯在此个体化原理中,才能实现永远臻至的太一之目标,太一通过假象而达到的解救:阿波罗以崇高的姿态向我们指出,这整个痛苦世界是多么必要,它能促使个体产生出具有解救作用的幻景,然后使个体沉湎于幻景的观照中……”。

当合唱歌队“从自身中产生出幻景,并且以舞蹈、**和语言的全部象征手段来谈论幻景”,即在整体的沉醉之外,他们又借助个体英雄式的舞台表现制造出一个幻景,呈现出人个体的权力与荣耀,个人意志的高贵和快乐,高声宣布着生活的美好与人生的可爱。这种解救作用的幻景闪烁着阿波罗的光辉。由此,人可以暂时忘却痛苦。

这两个过程可以看作是附魔(自我放弃)和附魔(造梦)两个步骤,从而达到集体感染性陶醉。他们此时是合唱歌队,也是他们所沉溺的幻景的观众,而真正的观众,此时也“有可能真正地对自己周围的文明世界视而不见,全神贯注而误以为自己也是合唱歌队的一员了。”“唯有作为审美对象,此在与世界才是永远合理的。

”此时,台上台下达成了精神的统一。观众和歌队成为了密不可分的整体。也许他们之间的区别在于,合唱是一种由内而外的体验,从迷幻到迷幻,而观众则是由外而内,从迷幻(在幻觉中做梦)到迷幻,他们达到了同样的状态。

那么抒情诗人呢,诗人与合唱歌队所陷入的是不是同样的东西?

尼采认为,“狄奥尼索斯和阿波罗的天才及其艺术作品……那全新的萌芽,先在希腊世界的什么地方显露出来,后来才发展为悲剧和戏剧酒神颂歌……荷马和阿尔基洛科斯……”其中,荷马是阿波罗式的朴素艺术家,而阿尔基洛科斯是狄奥尼索斯式的艺术家。合唱歌队在悲剧的展现中起着抒情作用,在对抒情诗人的分析中,尼采有很类似于描述合唱歌队的笔法:“抒情诗人是与太一及其痛苦和矛盾完全一体的……艺术家已经在狄奥尼索斯的进程中放弃了自己的主观性:

现在向他显示出他与世界心脏的统一性的形象,乃是一个梦境,这梦境使那种原始矛盾和原始痛苦,连同假象的原始快乐,变得感性而生动了”可见抒情诗人与合唱歌队本质相似,都有“自弃”和“造梦”的两个步骤,都是狄奥尼索斯的灵魂和阿波罗的表达。而尼采在这里还提到了抒情诗人的“自我”——“抒情诗人的‘自我’是从存在之深渊中发出来的声音”,“与清醒的、经验实在的人的自我不是同一个东西,而毋宁说是唯一的、真正存在着的、永恒的、依据于万物之根基的自我”,抒情诗的天才“在艺术生产的行为中与世界的原始艺术家融为一体时,他才能稍稍明白艺术的永恒本质”。存在的深渊与万物的基础是一样的。他们是什么?

世界的原始艺术家,以及书中那个多次提到的世界心脏究竟又是什么?

这里提到的世界显然不是通常意义的世界,尼采在描述抒情诗的天才的感受时提到,“从神秘的自弃状态和统一状态中产生出一个形象和比喻的世界,这个世界有另一种色彩、因果性和速度。”自弃状态可以理解为“个体化原理”的消解,统一状态是消解之后的融合,比喻则是一种原始痛苦的表达。“人与人之间的种种鸿沟隔阂,都让位于一种极强大的、回归自然心脏的统一感了。

”这个世界,大概就是一种统一感的世界。诗人能看到世界的美丽,却不能进入这个世界。他只能痛苦地复述。仅仅因为你与那个世界失去了联系,你将不再追求回归统一。

“每个世界作为个体都是合理的,但作为个别世界与另一个世界并存时,它势必要为自己的个体化经受苦难。当一个人勇敢地追求普遍性,试图跨越个体化的界限,并试图成为世界本身的本质时,他就必须忍受隐藏在万物之中的原始矛盾。”狄奥尼索斯式的诗人、合唱歌队为此而痛苦,却也刻意追求痛苦,无法改变现实,但是可以在融为太一中得到慰藉,在光辉的形象中寻找活着的理由。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篇12)

“那世间最好的东西,就是不要降生,不要存在,成为虚无。不过还有次好的东西——立刻就死。”这是来自希腊的古老神话,是古希腊人的民间智慧,是大哲笔下希腊悲剧的民间来源。

悲剧如尼采所云,是一种个体生命的本质,是对再伟大的个体也终将历经苦难而结束其生命历程的一声悲叹;但它同时也是一种快感,而这悲剧的快感正是从那种认识到生命意志的虚幻性的听天由命感中产生的。因为听天由命,因为极早地知道了结局,才会拥有放手一搏的勇气,才会在有限的人生之中将生命的欲望与强度肆意发挥到无穷,在世间万物的本质——音乐的驱驶下把灵魂唱出,竟也压制住了那骇人的悲叹,澎湃出了悲剧的主旋律。每当个体在瞬间的毁灭中涅槃成为太一世界万物众生的一部分,悲剧也便从此刻升华了。

这古老的悲剧,正是日神与酒神两位大神的产物,日神沉湎于壮丽的梦境,外观的幻觉,认为这可以令个体在苦难中忘记苦难,在黑暗里发现光亮。酒神却总是醉醺醺,疯癫癫,胡言乱语间便已道破世间一切真理,带领其追随者在真理间大醉酩酊,在黑暗中以自己为尺度前进向已注定的终点。两位大神,两名性格迥异的画家,终是无法背离音乐的本质约束,便在音乐的画板上各自挥洒。两种性格虽有争端却也在千百年中相互促进,于是希腊悲剧便拥有了酒神的本质,日神的语言与形象,以及太初所赋予的音乐灵魂。

这究竟是上苍所赐予古希腊人的还是他们民间智慧的历久沉积?没有人知道该怎么说,就像没有人分得清古希腊人与悲剧而言到底是什么关系一般。他们是观众,是演员,是服从于悲剧的歌队,也是悲剧所述的英雄。也许世界上本没有看戏与演戏之分,每个人都需在人生的舞台生表演一出希腊悲剧,区别只在于有的人不知道,有的人因知道而狂妄,有的人因知道而退缩,因为他们不是古希腊人。只有古希腊人才能把悲剧演绎出日神与酒神的影子,才能在悲剧中窥见宇宙的深处。

只是古希腊人已不再,酒醒日坠,悲剧已死。

《贰》

在那个年代,唯一可以和酒神精神相对立的灵物,人谓苏格拉底精神。“就像在神秘主义者身上直觉与智慧过度发达一样,在这位天才的身上只允许逻辑天性过度负荷”,尼采如此评价道。这逻辑驱使他对希腊悲剧愈看愈不顺眼,怎么会有靠本能与直觉便可以成名的诗人与戏剧家?怎么会有如此“非理性”的艺术形式?他还在执念于自己的三个乐观主义公式:“知识即美德;罪恶仅仅源于无知;有德者即幸福者。”古希腊悲剧正是在他们的逼迫下跳入历史的洪流,背上缺少真知,充满幻觉,荒唐腐败的罪名。

苏格拉底虽是逻辑天才,但他身上的逻辑冲动却对自己丝毫不讲逻辑,如奔腾的浪般不羁。于是他四处讲学,于是他触怒权贵,于是他不屈于传统宗教势力,于是他在雅典的法庭上受审。面对着死刑,他却显得格外宁静,光明磊落而从容赴死,迎着曙光被毒酒醉倒在宴席上。他最终还是脱离了作为表象的个体躯壳,在太一的母体中获得永生。

他的一生已然是一出不折不扣的悲剧:虽知自己的下场却依旧昂首高歌逆之而行,那生命的强度与升华直叫人看得如痴如醉。这是一位可敬的对手,他所追求的乐观主义与求知欲乃是为了挽救他本以为真理缺乏的世界,虽然在人生悲剧的本质面前他的坚持是错的。反悲剧的苏格拉底在本性与意志,也就是他一直抨击的酒神的雕琢下,成为了悲剧的苏格拉底并为萨提儿的歌队与狂欢者所传颂。可是后世他的传人们还是像这样,本着祖师爷的理想与初衷在不知不觉中把自己的人生雕刻成悲剧么?

现代的科学界应该认识到苏格拉底在创造所谓科学与知识这一概念时是为了造福众生,在不改这个世界本质的前提下为宣扬真理,而不是那些贪得无厌的乐观主义者手中用来谋私利的低劣工具。与那些自以为经纶满腹的学者一并,这些人懂得真理的目的不在于维护秩序,而在于改变规矩,他们狂妄的认为这些工具可以让他们脱离千万年延续的悲剧,跳出人的圈子而成为神。殊不知这样却带来了更多的流血与厮杀,以致人的求生本能降低,生命的强度减弱,悲剧的主旋律自是噤若寒蝉;个体意识的空前暴涨,更是促使了原始生灵母体的消瘦,悲剧的升华又如何延续?

这些人终其一生却无法成为悲剧,所谓褒贬,仅此一句。

《叁》

音乐已死。这宇宙与世界的底色调早在世人的漠然中为杂色所染。他本是酒神的灵魂,是这众生是这世界是这宇宙的灵魂,可从文艺复兴时期的歌剧开始,灵魂就不断被更深地亵渎;他本是宇宙大爆炸的伴奏,有了他才会孕育出现实,之后才是对于现实的描述,模仿与概念,而他们,那些所谓的艺术家,竟用音乐去模仿滥俗的情感,去模仿苍白的文字,去带上谄媚的嘴脸刻意营造空洞涣散的娱乐效果!音乐本是这世间的神,而无知而自大的人却令神去模仿自己。在过去的近百年中,巴赫犹能窥见神的一角,贝多芬用苦难与灵魂谱出的音符恍若千年前希腊的神谕,但百年以后的今天呢?贝多芬已死,巴赫已死,,音乐已死,灰也不剩。

诗已死。这基于“音乐情绪”的情感释放,文字只不过是承担的载体以及使情感含蓄的通道。那些源自本性的原始呼喊,那些日神光影下的梦境形象,却被这些当代诗人张牙舞爪的笔,矫揉做作的字符(已不配称为文字),牢牢地钉在冰冷的纸上。屈子行吟于泽畔,唱的是不屈的调子;太白斗酒诗百篇,书的是灵魂的交响。他们自是人生的英雄,是希腊式悲剧的主角,而那些诗篇正是他们在台上用生命吼出的唱词,是人生悲剧的表达与模仿。而屈原投江,诗仙捉月,诗也便追随去了水月之间,因为人间再无诗人,因为人间已是符号的天下。

艺术已死。当人世间的审美者得意洋洋地认为艺术是在自己手上诞生时,是否便意味着人世间已无人懂得艺术的真正面貌?我们只不过也是真正创作者的另一件艺术品罢了,而一件不懂得站在正确角度欣赏自己的艺术品,终究只有被砸烂的下场。

此时,作为最高形式艺术的希腊悲剧,那日神与酒神执笔共同挥洒出的悲剧,那诗与音乐编织交响而成的悲剧,又怎能苟活于这不懂本质,没有灵魂,任凭欲望、自大、个体意识肆虐的疯狂的人世间?!

所以悲剧已死。

而在不见帷幕的戏台上,在迷雾重重的人世间,我们又将何去何从?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篇13)

昨天戴老师布置了一样比登天还难的作业,就是抄一至四单元的重点段落。这可不是轻松的活,有两课是全部要抄的啊!唉,谁让我们这次的期中考试考得这么差呢!很多同学试卷上的按课文内容填空都错了,只有杨妤霏幸免于难,因为她是年级第一。想到老师布置的作业,我现在的心情真可以用一句网络流行语来形容蓝瘦香菇。

放学来到晚辅导班,我马上拿出水笔开始抄,我还是挺有耐心,抄啊抄啊,可是我抄到一半,手就感觉要废了。实在太多了,我能完成吗?看着已抄得密密麻麻的本子,想到还有一半没抄,我真是欲哭无泪。可是怪谁呢?谁让我自己考试不认真呢?现在后悔也没用了。我扭头看看其他同学,他们也皱着眉头,不停地抄着,有人不时地揉揉发酸的手腕,教室里安静极了,只听到一片沙沙沙的写字声。一直到了晚上九点多,我们还没抄好。家教老师发信息问戴老师,这么多没抄好怎么办。戴老师居然回:孩子们自己定。这下我们乐开了花,一个个开始收拾书包准备回家了。陈若文还懊悔地说:唉,早知道这样,我刚才就抄慢一点了,手都快断了。只有潘鑫悦还坐在那里抄着。我也背起书包,如风一样飞回了家。

第二天戴老师居然问我们:你们抄书都抄了吗?什么?不是让我们自己定吗?我的心像静止了一样,呆若木鸡。戴老师生气地说:我就是要看看你们有没有自觉。没抄的人全给我补起来。我默默地拿出水笔开抄了。老师还给我们设陷阱?谁让我们不自觉呢?

这悲剧的两天,我可怜的手啊!看来以后一定要自觉完成作业,不能再心存侥幸了。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篇14)

在那个年代,唯一可以和酒神精神相对立的灵物,人谓苏格拉底精神。“就像在神秘主义者身上直觉与智慧过度发达一样,在这位天才的身上只允许逻辑天性过度负荷”,尼采如此评价道。这逻辑驱使他对希腊悲剧愈看愈不顺眼,怎么会有靠本能与直觉便可以成名的诗人与戏剧家?怎么会有如此“非理性”的艺术形式?他还在执念于自己的三个乐观主义公式:“知识即美德;罪恶仅仅源于无知;有德者即幸福者。”古希腊悲剧正是在他们的逼迫下跳入历史的洪流,背上缺少真知,充满幻觉,荒唐腐败的罪名。

苏格拉底虽是逻辑天才,但他身上的逻辑冲动却对自己丝毫不讲逻辑,如奔腾的浪般不羁。于是他四处讲学,于是他触怒权贵,于是他不屈于传统宗教势力,于是他在雅典的法庭上受审。面对着死刑,他却显得格外宁静,光明磊落而从容赴死,迎着曙光被毒酒醉倒在宴席上。他最终还是脱离了作为表象的个体躯壳,在太一的母体中获得永生。

他的一生已然是一出不折不扣的悲剧:虽知自己的下场却依旧昂首高歌逆之而行,那生命的强度与升华直叫人看得如痴如醉。这是一位可敬的对手,他所追求的乐观主义与求知欲乃是为了挽救他本以为真理缺乏的世界,虽然在人生悲剧的本质面前他的坚持是错的。反悲剧的苏格拉底在本性与意志,也就是他一直抨击的酒神的雕琢下,成为了悲剧的苏格拉底并为萨提儿的歌队与狂欢者所传颂。可是后世他的传人们还是像这样,本着祖师爷的理想与初衷在不知不觉中把自己的人生雕刻成悲剧么?

现代的科学界应该认识到苏格拉底在创造所谓科学与知识这一概念时是为了造福众生,在不改这个世界本质的前提下为宣扬真理,而不是那些贪得无厌的乐观主义者手中用来谋私利的低劣工具。与那些自以为经纶满腹的学者一并,这些人懂得真理的目的不在于维护秩序,而在于改变规矩,他们狂妄的认为这些工具可以让他们脱离千万年延续的悲剧,跳出人的圈子而成为神。殊不知这样却带来了更多的流血与厮杀,以致人的求生本能降低,生命的强度减弱,悲剧的主旋律自是噤若寒蝉;个体意识的空前暴涨,更是促使了原始生灵母体的消瘦,悲剧的升华又如何延续?

这些人终其一生却无法成为悲剧,所谓褒贬,仅此一句。